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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5)大梁太子

  🌹失忆醋王啵VS钓系美强赞

  🌹龙皇乾元vs凤帝坤泽

  🌹重生文,伪替身

  🌹古风abo,甜宠,双洁。

  一个失忆醋王博从爬床的地下情人一路霸道追妻,宣示主权坐稳正宫的甜蜜上位史。

  一段钓系美强战,花式钓夫君,掉马甲 虐渣渣的超强爽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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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,出使大梁

  

  安王府,地牢

  

  “我乃大梁使臣,齐国公世子,奉吾皇之名出使天玄,朗朗乾坤,天子脚下,尔等竟敢绑架使臣,眼里还没有王法了!”   

  安王府的地牢内,郭世杰站在牢房内扯着嗓子喊个没完。

  “世子还是省些力气吧,本王的地牢深的很,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的见。就算听见了,也没人敢来救你!”  

  王一博带着侍卫,闲庭信步的从牢房的入口处走了过来,看向郭世杰的眼神威严而冷冽,让人不寒而栗。

  见到安王,郭世杰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,后背发凉冷汗直冒,可作为一国使臣,他代表的是整个大梁,该有的气势不能输!于是握紧拳头,硬着头皮和王一博呛腔。

  “安王殿下?您这是何意?我乃大梁使臣,出使天玄便是代表着我大梁皇族!王爷私自关押使臣,是想与我大梁开战吗?”   

  走到牢房门前,王一博撩起衣袍端坐在了郭世杰对面,冷冷一哼,说道。

  “世子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,本王是关押了你,可却不是私自关押的。大梁使臣郭世杰,涉嫌绑架安王妃。本王关你,关的有理有据!便是闹到梁皇面前,本王也是占理的!”

  “你说我绑架谁?安王妃?宫宴上的那位公子?怎么可能!!!!安王,这玩笑可开不得!”

  这么大个罪名扣下来,郭世杰整个人都傻了!且不说那位公子做不做得了大梁的太子妃,单单是天玄皇嫡子妃这个头衔,自己也不敢动他啊!

  绑架他?一个安王就够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更何况还有个太子殿下!

  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,他也不敢啊!

  “王妃下落不明,本王可没心情和世子开玩笑,宫宴上王妃还和本王在一起,可回府后没多久人便不见了,本王翻遍了整个皇城都没有王妃的身影,从昨夜宫宴结束后至今日黎明之前,除了大梁的使团无人离京。只有你们大梁使团,不仅走的匆忙,还是夜半出城。”

  “世子不妨自己说说,如今,是不是你的嫌疑最大?”

  王一博端着茶杯,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,饶有兴致的看向了郭世杰。

  说来这个齐国公世子也是倒霉,早不走,晚不走,偏偏赶在肖战跑路的这一晚,急匆匆的就出城,这么好的把柄,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,都对不起这天赐良机!

  “这……,这真不关我的事啊!我与公子无冤无仇,素不相识,无缘无故的我干嘛绑架他啊!我那不是没事儿找死吗?”  

  郭世杰觉得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,别说是安王不相信自己,要不是知道自己真没绑人,他都快要怀疑自己了。

  “世子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难,只要你能说出夜半离京的原因,说清你与本王王妃之间的渊源,只要世子能撇清嫌疑,本王自会放了你。”

  撇清嫌疑?这话郭世杰自己都不敢说,他半夜离京是为了回去给太子报信儿,能说吗?不能说!所谓的渊源能说吗?那就更不能说了!撇清嫌疑?能撇清才怪呢!可是明知撇不清也得撇啊。不撇就更说不清了!

  唉,自己这都是什么命啊……

  “我与公子素不相识,本就没有渊源。让我如何说清?王爷,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?”

  王一博挑了挑眉,放下手里的杯子,他早就知道这个郭世杰不会这么容易开口,所以早有准备,冲着候在一旁的苏木招了招手。

  一份加盖了玉玺的空白国书便递到了王一博的面前,紧接着苏合也端来了笔墨。

  “世子口口声声说和本王的王妃素不相识,可从宫宴相遇到现在,世子却始终以公子相称,从未喊过和乐郡公,更未喊过安王妃,这其中难道没有半点儿私心吗?”

  “既然世子不愿意和本王说实话,本王也不必再和世子浪费口舌了,倒不如直接修书梁皇,来的直截了当!”

  说完,拿起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,一边写,还一边念。

  “梁皇陛下,近日安否?近日,大梁使臣齐国公世子,郭世杰。因,宫宴之上对准安王妃,和乐郡公,肖战。一见倾心,心生爱慕。于,宫宴结束后,夜闯安王府,意图不轨,行迹败露后,以刀剑挟持强行掳走准安王妃。至今下落………………”

  “安王!安王殿下!您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!在下与公子……,不对,在下与郡公不过数面之缘,萍水相逢,从未有半分交集,何来爱慕一说?公子身份好贵,与在下云泥之别,世杰对玄皇,对安王心生敬畏,又何来夜闯王府,意图不轨一事!”

  “安王殿下,你我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,你可不能这么害我啊,殿下!”

  “世杰一人死不足惜,可齐国公府上上下下几百条性命,还请殿下高抬贵手啊!”

  郭世杰双手抓着牢房的栏杆,“扑通”一下就给王一博跪下了,这封国书,往小了说,是齐国公世子猥亵劫持天玄的王妃。也可以说他是猥亵挟持未来的太子妃。可往大了说,自己这是在挑起天玄和大梁的战事啊!

  这要真是送去了大梁,别说自己活不成,就是整个齐国公府都得跟着满门抄斩!

  “这封国书,本王是写完了,内容,世子想必也听见了,至于这封国书会不会送到梁皇面前,就得看世子肯不肯说实话了!”

  王一博收起手中的笔,拿起国书,吹了吹未干的墨迹,将写好的国书放开了郭世杰目光所及的地方,白纸黑字,和他刚刚念的内容一字不差。

  “殿下想知道什么,尽管问吧。事到如今,世杰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。”  郭世杰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,颓废的坐在了地上,眼中一片暗淡,毫无生机。

  “你再何处见过王妃。”

  “大梁,太子府!”

  “见过几次?”

  “三次,前年初秋,去年夏末,今年年初。”

  “战儿在太子府住了多久?”

  “多则七年,少则五年,具体年岁我也不知。”

  “战儿与大梁太子是何关系?”

  “不知,我们只知道太子府中住着一位容貌绝艳,出身高贵的坤泽,且深受陛下和太子的宠爱,至于两人究竟是何关系,只有猜测并无实证。”

  “所以,你匆忙离京是为了尽快赶回大梁,告诉北堂言,本王和战儿的事,好让他做好准备,来找本王抢人?是吗?”

  “差不多吧……”

  “哼!你倒是忠心!”  王一博冷冷一哼,拿起那份写好的国书随手扔进了火盆里,起身走到了牢笼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郭世杰,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

  “国书本王已经烧了,答应放了你,自然会信守承诺,不过,不是现在。”

  “本王会即刻赶往苍梧,最多三日便可到达,到那时,自然会有人当你出去。”

  说完,转身便消失在了地牢里。

  

  言儿!北堂言!大梁太子!

  肖战啊肖战!你是真行啊!你可真是太行啊!我以为你口中的那个言儿最多也就是个皇亲国戚,亲王诸侯,没想到居然是大梁太子,一国储君!

  看来,自己真的是低估了这小东西的吸引力了!

  出了地牢,王一博便遇到了急急忙忙赶过来的玄二。

  “主子,莫问不见了。”

  “天机阁的人,岂是一个柴房能关住的?走就走了吧,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处了。本王进宫一趟,你回南星门,把大梁太子的所有资料统统给我取过来,事无巨细,一丝一毫都不许漏!”

  王一博早就猜到莫问会走,毕竟是肖战的贴身侍从,本来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,如今既然已经问出了言儿的身份,就更没有再留他的必要了。

  他现在要做的,就是请旨,出使大梁。把那个跑路的小妖精给抓回来,顺便会一会那位大梁太子  ——  北堂言!

  

  上午巳时(十点多),安王殿下奉旨出使大梁的车马便轻车上路离开了上京城,虽然王一博走的匆忙带的人并不多,可到底是去会“情敌”玄皇自然要给足他排场。

  自古天子六驾,只有帝王的銮车才有资格用六匹天马拉车,而王一博,不过是亲王,却是乘着六匹飞天骏马拉着的青龙銮车出使大梁,凌空而驰,一日千里,不出三日便可抵达苍梧。

  

  銮车内,王一博拿着玄一送来的资料,仔细的翻阅着。

  『忘川二十三年,皇贵妃诞下一子,天生灵胎,幸得魂族尊主赐名,北堂言,继位东宫。』

  『忘川三十三年,太子渡劫,凤凰涅槃,青翎鸾凤,王君临世!』

  『忘川三十六年,太子以至适婚之龄,迁出东宫,于太子府内修建别院,富丽堂皇,精妙绝伦!亲笔题名,〈凤栖阁〉』

  『同年夏初,五架凤銮,接贵人入府,风华绝代,举世无双!』

  『忘川三十九年,太子尚未婚配,群臣上书,太子百般抗拒,与梁皇密谈半日后,梁皇下旨封赏,无数奇珍异宝,绫罗绸缎,抬入凤栖阁。自此,凤栖阁贵人得陛下及太子看重,宠爱有加,盛久不衰!』

  『同年,苍梧盛传,太子妃之位已定。得椒房独宠,无侧无妾。自此,太子婚事,无人再议。』

  『凤栖阁贵人,姓名不详,出身不详,年龄不详,容貌不详,久居深闺,从不出席任何公开宴会,太子私宴偶有露面,白玉遮面,惊鸿一瞥!世人只知,此贵人风华绝代,气质冷艳,不染凡尘。』

  『…………』

  

   后续的一些资料皆是何年何月给了什么封赏,何年何月太子准备了什么礼物,何年何月太子赈灾归来,深的民心。何年何月贵人卧病,太子寝食难安,衣不解带。何年何月太子又做了什么丰功伟绩,万民如何歌功颂德。

  一页又一页,全是对大梁太子的称赞以及太子对这位贵人的偏爱和看重。

  看完了所有的资料后,王一博随手将手中的册子一扔,仰头靠在了座位上,揉着抽痛的脑仁儿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
  莫问那句话说的太对了,这个北堂言真的是不能查,越查越闹心!

  肖战一共才离京十年,结果在北堂言的府上一住就是七年!七年啊!而且还是以准太子妃的身份!

  七年的朝夕相处,意味着什么?

  王一博不敢想,越想越抓狂,他恨不得下一秒便能抵达苍梧,把肖战从太子府里拎出来,当着那个北堂言的面儿,狠狠的亲到哭,然后搂着战儿在那个什么凤栖阁里住上个一年半载,他不是想养吗?让他养!带着自己一块儿养!

  气不死他也要吃垮他!

  

  另一边,安王的銮车刚一入境,作为大梁太子的北堂言,就接到了消息。

  

  “你说什么?安王的车驾已经入境了?本宫的帖子不是才刚发出去吗?他怎么这么快就到了?” 

  前日,不语天一亮就跑来太子府,让他赶紧给各国下请帖,说是不管用什么理由都得把其他三国的人请来,尤其是天玄的安王,必须得到。

  算算时间,他的请帖应该才刚刚送到天玄皇宫啊,怎么安王这么快就入境了?

  “回太子,同安王入境的消息一起送来的还有使团的飞鹰传信。说是天玄的宫宴之后世子带着使团连夜出城回大梁,却在离开上京不久后离奇失踪,使团也被迫滞留。”

  “也正是世子失踪不久后,安王便奉旨出使,六匹飞马銮驾,直奔苍梧而来!”

  “殿下,安王此行,怕是来者不善啊!”

 

  也就是说,不语前脚刚从太子府上离开,后脚安王便请旨出使,直奔苍梧而来。动作这么快,看来是挺心急的。

    北堂言放下了手里的奏章,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语气平静的说道,

  “无妨,来的正好,本宫也正想会会他。”

  “昨日汝南刚刚进贡了一批新鲜的荔枝,挑一篮最好的送去御园,顺便把安王入境的消息告诉不语。若有回话,速来告知本宫。”

  说完挥了挥手,示意侍从退下。

  

  半个时辰后,那名侍从便回了太子府,直奔书房向北堂言汇报情况。

  “太子殿下,这是不语大人让小的转交给您的。说是王君的亲笔信件。”

  “呈上来吧。”

  北堂言从下人的手中接过了信件,打开,是肖战娟秀的字迹。

  『安王入境之事我已知晓,他心生恼怒,必是来者不善,我近来身体疲惫,懒得见他,就辛苦言儿好生应付了。

  等到使团到齐,我会出席三国使团的接风宴,再此之前,还请小言言务必要坚持住,不要暴露了我的身份和住处。

  最后,祝你好运!(自求多福吧!)』

  

  看完肖战的书信后,北堂言仰天长叹,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,对着手里的纸张,自言自语的抱怨道。

  “离家不过半月有余,就给我惹回来这么一尊大佛!听这语气,闯的祸还不小。”

  “唉! 你这个闯了祸的躲在家里不出来,让我这个无辜受难的去给你挡抢,你可真是我的亲祖宗啊!”

  

  

  

  翌日未时(下午两点左右),王一博的六驾青龙銮车便抵达了苍梧城。

  城门口,北堂言乘坐着五驾凤銮,已经等候多时。

  一边是六匹天马的青龙銮车,一边是五匹天马的金凤銮车。人未见,较量就已经开始了。

  “安王远道而来,本宫以恭候多时,安王殿下日夜兼程,一日千里,这般舟车劳顿想来应该有些倦了吧?不如随本宫移步行宫,稍作歇息如何?”

  作为东道主的北堂言,第一时间下了銮车,迎接王一博进城。态度是挺好,就是说的话听起来不怎么顺耳。

     “多谢言太子美意,不过比起行宫,本王更喜欢大梁的太子府,尤其是,凤栖阁!”

  “情敌”相见,分外眼红。北堂言虽然说话有些阴阳怪气,可好歹还知道粉饰太平,可王一博却是直截了当,半分遮掩都没有。

  北堂言明显感觉到了王一博对自己的敌意,大体也猜出了他和肖战的关系,看来这位安王殿下,是把自己当成情敌了。

  无声的叹息后,北堂言在心里默默的埋怨着肖战,看向王一博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审视。

  “安王殿下还真是直接啊,开口就是凤栖阁,倒让本宫有些意外。既然安王是为他而来,又何须如此心急?”

  “他此刻正在这苍梧城中。他若愿意见你,莫说行宫,便是荒郊野岭他也寻得到你。他若不想见你,便是近在咫尺,你也见他不得!不是吗?”   

  北堂言的话看似毫无敌意,实则是蛇打七寸,刚好踩到了王一博的痛处。

  王一博目光冷冽,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北堂言,气场全开的反问道。

  “言太子,莫不是怕了?”

  北堂言不怒反笑,看似温文尔雅,彬彬有礼,实则内心的胜负欲已经被王一博挑了起来。

  如果说王一博是锋芒毕露的绝世宝剑,那么北堂言就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。

  “既然安王殿下这么喜欢本宫的太子府,本宫自当扫榻相迎,不过,能不能见到王爷想见的人,本宫可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
  “安王殿下,请吧!”

  目的达成,王一博也不在多言,随着北堂言一起进了苍梧城,朝着太子府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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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更完成,言太子名叫北堂言,大家这下能猜出他和肖战的关系了吗?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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